Nevermore
他俯冲而下,像提起野兔那样抓起一名魁梧的半人马战士,轻而易举的撕成碎片。“在黄昏的时候吵醒我?”
“巫妖王的走狗,你们越过冻河太远了。”Bradwarden怒吼道,大地被震撼,“半人马战士从不退缩!现在你们都得死!”
Balanar再次飞回空中,这一次他的手中抓着另一名半人马战士。那个半人马恐惧的全身发抖,即使遇到恶魔他也不会显得如此惊慌。夜魔长长
的指甲在他的颈部轻轻地划来划去,献血从伤口流出,滴落而下。“我们想去哪就去哪,没人能阻拦。既然你们不懂得夜晚不该出门,那就好好享受我的黑夜吧。”
他猛地划开半人马颈部的血管,将这个鲜血的喷泉甩到Bradwarden身边。接着,Balanar张开翅膀,飞掠而下,扑向地面上的半人马。
Nevermore努力平顺自己的呼吸,Balanar已经为他们争取了足够的时间,现在他已经可以重新掌握自己的魔力了。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再使用魂之挽歌,因为他体内已经没有足够的灵魂了。
他聚集力量召唤了毁灭阴影,立刻烧死了冲向他的两只半人马。接着他抱起躺在地上昏迷不行的Medusa,把她安置在山崖的脚下。半人马通常倾向于在开阔的地方战斗,因此她在这里应该会安全的。
接着,Nevermore转身再次加入了战场。幸存的天灾士兵受到Balanar的鼓舞,纷纷抓起了武器冲向敌人;半人马战士咆哮着迎击。
影魔在战场中搜寻着酋长Bradwarden的身影,天灾军团在兵力上处于下风,因此想取胜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掉敌人的王。一团红黑色的旋风并
不难找,Balanar和Bradwarden正在营地中间的空地上激烈地交战着。没有第三个人敢加入他们的战斗,因为卷入那团旋风看上去并不是个明智的
做法。
Nevermore解开体内的灵魂之锁,怨灵们挣扎着在他身体里乱撞。他吐出一口鲜血,接着开始延伸他们的恐惧和悲伤。这种恐惧是源自灵魂深处的,任何靠近Nevermore的生物都会感觉到。但还是有有少数人不受影响……例如Balanar。
出乎意料地,Bradwarden也没受影响。这个魁梧的酋长是半人马中唯一一个不使用盾牌的战士,他手中巨斧的斧刃足有Balanar的翅膀那么大。每当夜魔躲开他的攻击,巨斧砍进地面时,积雪都被掀飞一大片。
“你们曾经杀过多少半人马?”Bradwarden怒吼,一击落空之后很快恢复了平衡。
Balanar沉默不语的发起反击,利爪擦过半人马的手臂,只留下淡淡的伤痕。他的对手身上挂着许多小伤口,他自己则毫发无伤。但他们都知道Bradwarden只要一击就能杀死夜魔。
“你们曾经杀过多少无辜的战士?”半人马酋长又挥出一斧,夜魔惊险的躲开,突然脚下不稳被绊倒在地,Bradwarden的战斧立刻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忏悔吧,屠杀者!”半人马的声音愤怒而扭曲,“对所有被你杀死的亡魂忏悔吧!”
Balanar突然抓住他的斧柄,接着从中折断。“我杀了不计其数的半人马,”他站起身,一拳击碎他的胸甲。接着他抓住Bradwarden
的脖子,“我杀了不计其数的无辜的战士,”Balanar将半人马酋长提起来,飞到空中,“我很乐意这么做,”他扭断他的脖子,将尸体丢到地上,“现在轮
到你了。”
Bradwarden的尸体沉重的落地,深深埋进了雪里。
“没错,屠杀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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