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edusa
Akasha正慵懒地坐在大厅中间的城主王座里。那个巨大的座位用冰冷的纯铁制成,即使仅仅触摸上去也会感到彻骨的冰冷,因此每个城主都选择铺上一块厚毛毯。除了城主王座之外,议会大厅之中没有其他可以坐的位子,以此来显示城主的尊贵。
Lannik大人的议会从来都在城堡顶层的会议室里召开,Nevermore大人的也是。她对自己说。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却享受高人一等的感觉,痛苦之女要的是温顺臣服的羔羊,不是可以提出谏言的人。
“很抱歉,女士,”她先打破了沉寂,“我被伤耽误了很久,Nevermore死前对我造成了沉重的打击。”
“下次记得称我为主人,”Akasha俯视着她回答,“我派医者为你疗伤,但你把他们拒之门外。”
“Nevermore的暗影烈焰造成的伤口是他们治不好的,我只能静静休养。”Medusa低着头回答。保持谦卑的样子,小心回答她的问题,证明你的忠诚。“很抱歉让您久等了,主人。”
“没关系,这比起你杀死Nevermore的功劳简直不值一提。”Akasha笑着说,她笑起来很甜,但眼神却还是冷冰冰的,“我很高兴你能在最后的时刻弃暗投明,如果Nevermore使用魂之挽歌顽抗,我派去的骑兵队很可能会全军覆没。如果我能更早一点得到情报,绝对不会只派五十名骑兵。”
她不知道Nevermore大人的灵魂所剩无几,她以为他还能使用魂之挽歌,“Nevermore在最后时刻想要牺牲我独自逃跑,”心口突然一紧,Medusa忍不住把头压得更低,“因此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,这种人不值得我追随。您才是最好的城主,我的忠诚属于您。”
“男人总是不可靠的,Nevermore也绝不例外。”痛苦之女嘶嘶地说,她说起话来比Medusa更像蛇,“他总是自命不凡,说的比唱的好听。可到了最后关头,还是要牺牲其他人。因为他的缘故,我不得不处死二十三个狱卒。新的黑牢看守实在太难找了,没有人愿意下到那个该死的地方。”
早知如此,你就不应该处死无面者。加里克和其他狱卒一样忠心耿耿,可他们全因为一个告密的叛徒牺牲了。“挑选新狱卒的工作可以交给我,”Medusa回答,“这些小事交给仆人们处理就行了,您应该关心更重要的事。”
“更重要的事?比如进攻月歌森林或是寒冰王座高地?”Akasha动听地笑了笑。如果不了解她的人看到她的微笑,一定会认为她是个值得爱戴的女人,“你错过了三次会议,我们已经确定了进攻月歌森林的细节。至于对巫妖王的报复……等我积累了足够多的亡灵大军之后,他就会为创造我付出代价。”
Akasha为每个议会成员释放了保密术。一旦对议会成员之外的人谈论起会议上讨论的机密内容,他们就会突然死去。这个恶毒的制度已经废除了许多年,然而Akasha重新拾起了它。痛苦之女相信的人只有她自己,即使是她的屠夫Pudge也无法得到全部的信任。
“进攻月歌森林已经确定下来了吗?”Medusa轻声问。
“这件事现在还无需担心。”Akasha懒懒地摆了摆手,露出了裸露的手臂。Medusa惊讶地发现她只在外面批了一件长袍而已,她怎么敢这样?这里可是城主的议会大厅啊。“我现在需要你做另一件事,Nevermore死去之后,冰血要塞之中似乎还有一些人仍然忠于他。”你眼前就站着一个。“我需要所有人的忠诚,我需要他们对Nevermore彻底死心。告诉我,曾经有多少人是Nevermore的心腹手下?”
告诉她,告诉她每个人的名字。告诉她她想知道的所有事,只有这样才能赢得她的信任。“黑色编织者达伦,骨人罗伊斯,食影者哈尔温还有哀嚎者奥法雷尔。”她一一说出这些名字,Akasha肯定对死去的维肯没有兴趣,“这些人曾经在Nevermore大人面前发过誓,他们对他绝对忠诚。”
“这些家伙似乎已经没有威胁了,现在我需要他们的忠诚。”痛苦之女点点头,“Nevermore死去之后,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忠于我。我要在整个要塞的人面前宣布Nevermore是叛徒,这些人必须来支持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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