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evermore
他死于同伴之手,盟友的利刃刺入他的心脏……
“Nevermore大人,这些士兵来自阴影堡。”黑色编织者悄悄报告说,“似乎痛苦之女Akasha把她的全部军队都带来了。”
“我记得阴影堡也是属于天灾军团的势力,Akasha发誓效忠于巫妖王。”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,痛苦之女很少离开她的堡垒,因此没人见识过她的行事风格。“为什么我觉得他们想要生吞活剥了我?”
“Akasha的军队昨天夜里到达,要求守卫打开城门。卫队长布莱特声称只有等您回来时才可以打开大门,之后Akasha飞上了城墙,用淬了
毒的匕首威胁看守升起石门。”黑色编织者摇了摇他那萎缩的头,接着说,“他们别无选择,只能照做。痛苦之女走进了城堡,宣布她成为冰血要塞的新主人。”
后院起火?“我留下的军官们呢?”
“布莱特当晚被她处死了,她让手下的食尸鬼们把他撕成了碎片;运送官科斯特洛被她派往通告寒冰城新城主的消息,运送官被换成了她的亲信;第五
军团的奥法雷尔夫人被她囚禁在地牢中,因为她拒绝向Akasha效忠。”地穴恶魔回答,“总之,她把您的爪牙一颗一颗拔了下来,换成了自己的。”
干的漂亮,精准而狠毒。“而且我们刚刚遭遇了一场大战,现在根本无力和她对抗,Akasha刚好抓对了时机。”他只能无奈地笑了笑,“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是怎么知道我不在冰血要塞的?”
“有野心的人,自然会安置她的眼睛。”骨人干笑着回答,“大人,看来您得让出城主之位了。Akasha是个狠毒的女人,什么都做得出。”
“无论如何,我得先去会一会她。”Nevermore扫视着四周,“或者她会来找我。你们每个人都去找点吃的东西,Medusa,包括你。”
他最先去了第五军团的营房,原本他任命女妖奥法雷尔夫人作为指挥官,而她被Akasha关在了黑牢里。新的指挥官是一个单薄的像张纸的亡灵法师,说话时一直不断的发抖,似乎无法忍受寒冷。
Nevermore走进他房间的时候,这个人正在阅读奥法雷尔夫人的日志。“Nevermore大人,”当他看到影魔时,还是恭敬地合上了手中的本子。算你聪明。“我的名字是克莱奥·杰弗里。”
“克莱奥,很好,我记住了。不过我记得我任命的指挥官是奥法雷尔夫人,她在哪里?”Nevermore说,“我猜她应该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而无法胜任吧?”
“我很遗憾,大人。”他没有理会Nevermore的嘲讽,或是根本没有听出来,“奥法雷尔夫人被Akasha大人指名为叛逆者,听说她密谋一些不可告人的事。”
她唯一密谋的就是如何保持对我的忠诚,Nevermore想起自己任命五位指挥官时的时候,他们都对他宣誓效忠。现在他失去了一个,一个被关
进地牢,剩下的三个伤痕累累迫切地需要休息。“看得出来,你对Akasha的忠诚无以复加。”Nevermore打量着他单薄的身体说。“而且,可以做的
很好。”
“我忠于天灾军团。”克莱奥发着抖说,Nevermore皱了皱眉,觉得他即像害怕又像冷。
是啊,忠于天灾军团,帮助一个推翻另一个。“很好,我们将来会知道的。奥法雷尔夫人由谁看管?”
“典狱官是无面者加里克,Akasha大人本想找个更年轻更适合的人选,可惜没有人愿意去那个阴森的黑牢里接替他。”克莱奥抖得像只抽筋的兔子,“所以加里克仍然待在他那个阴暗窄小的房间里,和蟑螂老鼠一起看管犯人。”
黑牢?他们把奥法雷尔夫人关押在黑牢里?Akasha这个该死的婊子。
地牢按照犯人的等级分成了三层,第一层关押普通的犯人,第二层关押重要的犯人,第三层就是黑牢。Nevermore只下去过一次,每次回想起
下面黑暗中让人毛骨悚然的阴风,他就不寒而栗。没有人愿意看守黑牢,所以加里克自己承担了这份工作。加里克是个沉默的老食尸鬼,Nevermore来到冰
血要塞之前他就已经是这里的典狱官了。
“我想加里克也是最佳人选,”他必须立刻去把她放出来,决不能让奥法雷尔住在黑牢之中。“好吧,我想我没别的事情了。你可以继续阅读你的笔记。”
“随时为您效劳,大人。”克莱奥连鞠躬时都在发抖。Akasha,看看你任命的人。
地牢的气味让人作呕,然而Nevermore还是硬着头皮让加里克为他打开地板门,沿着潮湿滑腻的台阶下到地牢的深处。
“看看是谁?Nevermore?”当他走进第二层时,一个囚犯认出了他,“你也被关进来了吗?嘿!伙计们,来看看我们的新邻居!”
“只要大人一句话,我就可以让他们闭嘴。”加里克轻声说。
“Lannik大人留了你一命,你这个幸运的傻瓜,”另一个囚犯他说,“但是这次不会了,我听说现在掌权的是Akasha,对吗?她承诺处理好一切之后,就会把我们放出来。然后你就可以住我的牢房,杂种。”
Nevermore没有理会他们的话。这些囚犯都是Lannik安排留下的人,他们在Nevermore刚刚稳定局面时多次试图捣乱,因此被
他关进了地牢。“继续前进,别耽误时间。”他很久以前就掌握了控制自己情绪的方法,即使遭到这样的挑衅,他仍然可以面无表情地对待。
第二层通向第三层是用的一个吱吱作响的升降梯,当他们站在颤颤巍巍的木板上时,Nevermore忍不住怀疑升降梯会突然掉下去把他们两个摔死。
吱吱吱吱吱吱吱吱
“加里克,你在这里看守多久了?”他不去看两侧黑色的墙壁,不去想脚下的木板,“我记得在我来之前,你就在了。”
“我由Lannik大人任命,现在是我看守的第六十四年,”无面者的脸在复生的时候被绞肉车的钩子刮了三个巨大的口子,鼻子,耳朵和嘴唇全都没有了。
“看守黑牢六十四年,肯定是个艰巨的活儿,”他苦笑着说,“我无法想想自己每天都要乘坐这个恐怖的升降梯。”
吱吱吱吱吱吱吱吱。升降梯仿佛在配合他,疯狂地发着响声。
“我总共摔下去过两次,”加里克说,“第一次是快要下到底部的时候,铁链突然断裂了,我吓得半死,不过只是扭伤了脚。第二次是到一半的时候,
木板从中间碎成两半,我像个鸟蛋一样重重地摔到了地上。”他发出不知道是否可以称为笑的笑声,“变成了大大的一滩,血和骨头撒的满地都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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